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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(清水)
"...我有點想念大家了"棕髮棕眼的男人依靠在陽台欄杆上望著天空,膚色的嘴唇含著一根香菸,淹上的灰煙隨著風飄逸,飄到了湛藍色的天空裡。
默默拿起嘴裡的萬寶路刁在食指與中指間,江口忠薰臭的氣息吐出,隨後又咬回菸條,繼續了這不健康的行為。
隻身一人的他散發著迷人的頹廢感,能夠輕易地吸引小女孩們的目光,再加上那張娃娃臉,一種反差萌的概念。
"不知大家過得好不好呢..."揉了揉掉落在眼前的碎髮,名為封平瀾的青年熄滅了菸支,轉了身回去了房間。
寬大的客廳裡沒有甚麼特別的東西,硬要說甚麼是引人注目的話,那就是佇立在木頭桌上的一朵彼岸花和一幅繪畫著羽蛇的壁掛。
畫上的邊角,寫了一個10年前的時間,如果仔細一點,你會發現,那正是今天的日期,只是年份不同而已。
"我已經好久沒有回去學校看看了..."他對著空氣說,"說不定大家都有去那裏找我...又或許沒有人還記的我"抓了抓腦袋,封平瀾沉默地看向壁畫,"我想去看看,你...願意陪我嗎?"
整個房間安靜了好一陣子,"真的嗎?"封平瀾笑了"真是為難你了"他向畫揮揮手,然後拾起了放在沙發上的外套,離開了這沉悶ˇ家。
在他出門不久,壁畫發出了案子的光芒,一個人影從裡面冒出,他望向大門,跟在封平瀾腳步後,消失了。

走到了那間熟悉的學校前,封平瀾孤身一人的身影顯得非常落寞,但他卻很開心。
因為這一次是有同伴陪著他的,可不像第一次時,只有他自己。
"這裡感覺還是跟以前一樣阿~一點改變都沒有"他抬頭望向曦舫學園,眼神懷念的站在它的門口前,卻妹有再近一步。
待在那好一會兒後,封平瀾便走向了了一旁的小巷,前往了小山丘上的『鬼屋』。
這個他曾經居住一段時間的家,依舊是那麼莊嚴潔淨,讓他忍不住的上前,伸手觸摸那道門,將其推開。
白色的太陽光從敞開的們中照入了老屋大廳,他慢慢地走進,悠悠地走在這空蕩蕩的家,手指不安分的碰觸著所有擺放在房間裡的物品。
一層灰濛濛的塵土沾在了白纖的手指上,看得出來這裡已經很久沒人來了。
"他們都沒有回來過呢..."封平瀾看著手上的灰塵,背影寂寞地望向地上的影子。
"能出來陪陪我嗎"影子聽到他的要求沒有回應,但卻用現出的實體表達了他的答案。
"奎薩爾...如果我...如果我沒有用點小把戲將你留下來的話...你也會離開吧?"封平瀾抱住了哪位黑色的妖魔,將清秀的臉龐埋入了對方的胸前,被遮住的臉上,滿是難以言喻的瘋狂。
奎薩爾面無表情的抬手,輕輕撫摸了懷中毛茸茸的腦袋瓜,"我會留下來陪你的"他對著壞掉的天使說,掩飾了心裡的猶豫。
但他想了想,或許再見到封平瀾的扭曲後,他會選擇留下吧。
*
在一片靜默的黑暗中,奎薩爾抱起了昏睡過去的封平瀾,以捨棄過去的姿態,離開了這棟老房,回去了屬於他們的『家』。

*(肉)
"奎薩爾~好開心喔~你選擇了我~"封平瀾抬頭對著奎薩爾微笑,明媚的笑容與剛剛壓抑的氣氛形成了了鮮明的對比。
奎薩爾眼神溫柔的拍拍封平瀾僵硬的肩膀,意示他放手了。
但封平瀾卻抱著更緊了,"我想要你~"他笑咪咪地用手按住奎薩爾那處,"給我...在這裡..."他眼神魅惑的看著奎薩爾,用腰身摩擦著對方的褲檔。
奎薩爾臉上依舊沒有表情,但眼中已交燃起了熊熊的慾火,畢竟兩人相處了10年之久,封平瀾每次誘惑他,他總會種招,好似對方是最濃烈的春藥般。
他維持著站著的姿勢,退去了封平瀾的褲子,將他那小巧的玉莖握在手中。
"恩~"性器被溫熱的手掌包裹住,這讓封平瀾整個人的溫度都升高了一些。
"封平瀾...你希望我怎麼做?"奎薩爾把頭靠在封平瀾耳邊,用低沉沙啞的嗓音使封平瀾的耳朵懷孕。
濕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上,讓敏感的耳瓣抖了抖並染上了粉紅色,封平瀾臉紅的發出呻吟,下體又在掌中硬了幾分。
"我...我希望奎薩爾...侵犯我~"他雙眼迷濛的看著奎薩爾,雙腿耐不住孤獨的相互磨蹭,這無意識的行為替此時的封平瀾增加了不少妖豔,使他如同和尚肉對魔鬼的吸引一樣,讓奎薩爾的清明不斷減少。
他將手中的難跟緊了緊,便放開其轉攻到了封平瀾的後門。
細長的手指伸入了那神秘的通道,毫不猶豫地讓乾澀的指頭肆虐脆弱的腸道,一時之間便使腥紅的血色順著手指流了下來,也因此讓奎薩爾的眼睛變成了一抹血紅。
"恩...痛..."封平瀾難受的抓緊奎薩爾的肩,像小貓般蹭了蹭對方的胸膛。
奎薩爾快速的擴張了一下,便抽出了手指,換成了更為粗大的陽具。
"哈阿!"被進入的疼痛使封平瀾腳一軟,身子往下一墜。
奎薩爾接住了他,但性器卻一口氣進入了最深處,"阿~哈阿~"封平瀾疼的叫出聲來,眼淚不要錢的直流。
奎薩爾看封平瀾淚水都飙出了,終於體諒他的將他抱到沙發上。
移動的途中,奎薩爾壞心的頂了又頂,直到封平瀾受不了的求饒才停下。
"阿~哈恩~奎薩爾..."屁股抵到了沙發上,封平瀾嘗試著推拒奎薩爾,他後悔誘惑對方了,光是這樣擠下抽插,他就快射了啦qq
奎薩爾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呢?他拖著封平瀾的臀肉吃下了更多的肉棒,硬是深進了那從未探索過的世界。
奎薩爾扣住他的腰,做為想拒絕他的懲罰,每一次的插入都刻意的撞擊在前列腺上。
快速又強烈的活塞運動讓封平瀾一下子就投降了,但奎薩爾的頻率非但沒有減少,反而又增加了一唄。
於是等奎薩爾結束的時候,封平瀾早已睡得不省人事了。
奎薩爾摸摸封平瀾的臉頰,輕輕留下一個吻,神情溫柔的能滴出水來。
抬頭看向窗外,不知何時天已經黑了,路燈亮得像星星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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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櫛茗田森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